女人眸光闪了闪,似乎有些惊讶,随后看了眼白樱,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
她的背很薄,像一阵风就能吹走。
白樱听见墨时钦松了口气的声音,才意识到自己的手被他紧紧握住,手指都要断了。
“墨时钦,我的手好痛。”
“抱歉。”墨时钦愣了下,立刻放开。
白樱揉揉手指,目光下意识看向墨时钦的领口。
雪白的领口有点松动,露出喉结和锁骨。
白樱突然想到,刚才那个女人,其实是想看他肩膀上的伤吧?
所以,墨时钦肩膀上的那个咬痕,是她留下的吗?
她怎么可以那样做!
愤怒油然而生,白樱有种想追出去问个清楚的冲动,最后还是克制下来。
看的出,墨时钦的情绪不太稳定,她不想做出任何刺激他的行为。
不过,问问总还是可以的。
白樱尽可能用轻松的语气问道:“刚才那个人是……?”
墨时钦皱眉道:“一个疯子,不用在意。”
他嘴上这样说着,手指却下意识攥紧。
白樱收回目光,心中已经有了判断。
墨时钦说的不是心里话,他明明很在意。
看见白樱来,宫弦打个招呼就离开了,白樱把带来的饭菜一一摆放出来,“今天我保证,里面什么跟‘海’字有关的食材都没有!”
看见她,墨时钦心情平复了很多,两天来第一次吃了东西。
吃饭的空隙,白樱把片场有趣的事情说给他听,说到激动的地方,恨不得拍桌子那种,当然,这是医院,她会适当控制。
如果换做别人,可能会觉得,在昏迷不醒的家人面前,这样嬉笑怒骂,很没有分寸,但墨时钦却知道,她这样做是为了他。
她懂他心中所想,知他心中郁结和痛苦,所以用这样的方式,来抚慰他。
墨时钦静静听着,什么都没说,心中却宛如有暖流静静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