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张信的身影,只有自已的大儿子张锐和儿媳李氏在身旁。
“锐儿,信儿去哪了?”
“爹,管家说信弟他大清早就出去了!”
张锐没有隐瞒,直接告诉了张懋。
“咳咳!”张懋点了点头,“算算日子,今日也放榜了,信儿这孩子太倔了,为父怕他考不好有了心结。”
张懋平日在张信面前虽然呼来喝去,从没给个好脸色。
但是在自已大儿子面前,却表现得很在意张信。
张锐抿了抿嘴没说话,不过一旁的李氏却接过了话茬,开口说道:
“公爹,儿媳以为二弟他就是杞人忧天,咱家家大业大,还差他一口吃的?非要去考什么科举?科举要是这么好考,那全天下得读书人都能当官了!”
“更何况,二弟跟陈家那个败家子走的那么近,万一到时候引火上身,连累咱家!”
张懋冷冷的瞥了一眼李氏,“老夫还没死,轮不到你来对老夫的儿子指手画脚说三道四!”
作为一家之主,张懋只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他很清楚张信之所以要走这条路,李氏至少占了一大半的原因。
张懋自已当年就是庶出,要不是自已嫡亲弟弟受伤意外去世,公爵这个爵位怎么也轮不到他头上。
所以看到自已的小儿子张信,张懋就想起了当年的自已。
“爹,儿媳不敢!”
李氏当即吓得花容失色,跪倒在地。
“爹,容儿不是这个意思。”
张锐将自已媳妇扯到身后,连忙朝着老爹解释起来。
“最好没这个意思,要不然!哼哼!”
不得不说,张懋虽然此刻病倒在床上,但是余威尚存。
就在这时,张管家从卧房外走了进来,朝着床榻上的张懋躬身说道:“老爷,陈伯爷来了!”
张懋疑惑道:“陈伯爷?陈瑞?”
管家继续解释道:“是的,老爷,陈伯爷听说您生病了,特意来看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