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长大了,甭管嫁给谁,那都是谁家的福气,如今看来,淮茹嫁给你,那是淮茹的福分。」
张建华脸上也是堆满笑容,虽然他跟秦有年是头一次见面,但甭管怎样,他是秦淮茹的亲戚,更是秦京茹的爸爸。
傻笑就对了。
「喝酒就算了。」
「开车不方便。」
虽然得七十年以后才会颁布法律明确规定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但这个法规已经深入骨髓,纵使当下没有这样的法律条纹,张建华开车也不会喝酒。
每条法规都是血淋淋的教训。
「去您家待一会儿,可以的,正好我把京茹给送回去。」
「那那那……那我现在就回去,你先开车回去,我马上就来。」秦有年迫不及待扔了锄头,蹲在边上水渠洗了洗手。
「我带您一块回去呗!车上又不是没位置。」
秦有年盯着车内,犹豫许久,说道:「下次吧!我这身上脏,把您车子弄脏了。」
「不至于。」
秦京茹也一直拉着秦有年,于是,在其他几人无比羡慕的眼神中,秦有年上了车。
「秦有年这家伙,沾大光了,这一坐,够他吹上个一辈子的了。」
「可不是咋地。算了不干了,干个屁,咱们上祖坟那看看去呗!看看秦有田家的祖坟是怎么埋的,正好再有个把月过年了,正好那会儿有空,我也挪挪祖坟。」
车子进村以后,半个村的人都跟着跑。
从车上下来的时候,张建华没飘,秦有年飘了。
嘴里叼着张建华给他散的熊猫烟,端着架子,整的跟封疆大吏下来巡查似的,那派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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