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淮茹好啊!
还能不对他们好啊!
老人家不求张建华行动上的孝敬,也没想过要给张建华添麻烦,就是小辈有这样的心,他们心里舒服。
「桑桑,你要不要回去跟你伯父商量一下?」
「就说你在外面找了个事,未来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回去住?」张建华问道。
桑桑低着头,说道:「不,不用了。大堂哥相中了一个姑娘,很快就要结婚,伯父早就巴不得我走,这样就能腾出房子,让给大堂哥结婚。」
张建华语塞,不知道说什么好。
正往锅里倒水的秦京茹,为小丫头鸣不平。
「真可恶!」
「又不是他们家房子,凭什么给他。」
「桑桑,以后不要跟你伯父来往了,他简直不是人。」
作为当事人的桑桑,她遭了多少罪,承受了多少委屈,多少心酸,秦京茹不知道。同样是重男轻女的受害者,秦京茹恨死自己的爸妈了。
秦京茹还是她爸妈亲生的都这样,桑桑对他伯父而言,就是一个外人,她得多悲惨。
桑桑往柴火灶里添了几块柴,然后,很认真的思考了会儿,说:「他是我爸爸的兄弟,是我爸爸的骨血亲人,桑桑恨不起来。」
大伯和爸爸长得有几分相似,每次想爸爸的时候,桑桑都会忍不住多看他几眼,多渴望大伯能给她一个拥抱,即便他不是自己的爸爸。
显然,那只是奢望,大伯从来没有拥抱过她。
一次次失望,也让桑桑彻底绝望。
「将来长大了,桑桑也不会给他养老送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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