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轻轻把祝思嘉抱到软塌上,弯下腰,亲手替她脱鞋脱袜。
尽管这些小事他做过多回,祝思嘉仍会害羞。
她无力地扶着晏修宽阔的肩,轻咬朱唇:
“玄之,这些事你又何必回回都帮我做?让你低头伺候我,我实在过意不去。”
晏修笑而不言,在她身边找空坐下,拉过她一双僵硬的长腿,开始照例给她捏腿:
“怎么就不能伺候了?只因我的身份,是高高在上的天子?”
祝思嘉先是点头,又是摇头,其中缘由,她自己也不知该如何解释。
总不能说,她自己都没这么伺候过晏修,晏修对她这么周到,弄得她愧怍。
“我以前伺候得少了?”晏修嘴角噙着坏笑,故意在她白玉细颈旁呵气,“蝉蝉这一病,竟忘了往日我们欢好过后,都是我亲自叫水替你擦净的。”
“天子又如何?蝉蝉,这里没有大秦天子和大秦昭仪,只有一对要恩爱白首的寻常夫妻。身为你的夫君,我若不疼你、不尽职责,换水来疼?”
他忽然提起那些害臊的事,祝思嘉以为他又想要了,本就僵僵的小脸涨得更红:
“玄之,我现在还不能侍寝。”
晏修大笑:“我不至于那般不节制,你先好好躺着莫动,我替你看看腿。”
祝思嘉听话照做,乖乖平躺在软塌上,唯有一双腿搭在他坚硬有力的大腿上。
晏修通过一双手或轻或重的力度,仔细感受着她的双腿状况。
祝思嘉许久未下床走动,哪怕每日好吃好喝的养着,但她的腿还是萎缩得厉害,手稍微一圈,就能圈住她细瘦的小腿。
好在这几日,腿上的皮肉比先前恢复了更多弹性。
只要她好好养着,他也悉心照料,相信不久之后就能痊愈如从前。
想到她瘦了不少,晏修默默将视线挪向她轻纱薄衣下的那团柔软。
包裹不住的浑圆,随着主人的呼吸缓缓起伏,凝脂般霜白的质感,这处似乎没有受到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