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来的御医,女儿担心,便进来看看您。”
谢申闻言,神色略有缓和,“今日又没去太学?”
谢绝:“……”
知女莫若母啊。
“账册看完了?”谢申又问。
谢绝点了点头,“大致过了一遍,有些地方还没有来得及细看。”
“可看出什么问题来了?”
“嗯……”她犹豫着不知道怎么措辞,谢申却扯着面皮露出一个笑,“看来是真看懂了,那可有想到应对之法?”
面对她接二连三的发问,谢绝干脆把腹中这几日对将军府未来的打算说了出来。
谢申一听,眯了眯眼睛。
“这是你自己打算的?”
谢绝:“……”
在谢申眼中,她只怕还是那个不学无术的废物女儿,任凭谢绝口沫翻飞的给她介绍了半个多时辰的未来规划。
谢申仍是一副不为所动的表情。
谢绝轻轻叹了口气,“母亲,你信我,别的事我不敢说,但女儿从小便对种地一事情有独钟,如今也已研究出了好几个新的……”
她正滔滔不绝的说着。
谢申忽然打算,问:“我怎么不知你何时有了种地的天赋?”
她愣了愣,很快便解释道:“从前我是觉得男人更好玩些,但现下不同了,自打看了家中的账,女儿整宿难眠,再也不敢沉迷于男色了。”
这话真真假假。
谢申听了倒也没再质疑,只是从怀中摸出了一块木牌。
递到她的手中。
“既如此,便让我好好看看你这所谓的天赋,究竟如何?”
谢绝捏着手中掌家的公牌,一瞬间,既兴奋又难过。
若是谢家如今有万贯的家财还好,偏偏……这叫什么当家?还不如叫接盘侠!
从主院出来,谢绝有些颓然。
原本兴致高涨,准备通宵研究新品种的心,也凉了半截。
江右不知她在主院经历了什么,但也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