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只耷拉着耳朵的哈士奇一样,好不可怜。
说到哈士奇,她想起了绿奴,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改明等沈一鸣心情好点,她再找个由头去看望看望他吧。
半个时辰后。
谢绝刚回到府中,她在半路买了些糕点和烧鸡,打算今晚和刘秀通宵达旦,把其他几种新菜品研究出来。
谁知才刚一进府,便感觉今日有些不一样。
下人们一个个如临大敌,见她回来了,主院里早就侯在亭中等候的管事连忙迎了上来。
“二小姐,您可算回来了!”
谢绝把手中的东西腾给江右,“你先拿去我院里,让刘秀先吃着,我一会儿就回去。”
“是。”江右走了,管事才小声道:“今日陛下让御医来诊治,主君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又把人给赶走了。”
“可知是为了什么?”谢绝提步往主院去,边走边问,“陛下怎么突然让御医来?”
管事支支吾吾了一阵。
谢绝冷下声,“怎么?还有什么是不能告诉我的?”
管事忙说不是,这才娓娓道来。
原来陛下一直都在暗中关切谢申的腿伤,这次御医来,也是因为陛下想到了一个法子,想让谢申尝试着站起来。
结果谢申一听御医说,陛下欲将他人之腿缝合在谢申的残躯上。
大发雷霆,不仅将御医赶了出去,还将屋中好些物件都给砸了,下人们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都不敢出气,生怕一个不小心惹得自家主君不悦,受了牵连。
管事提到了从前的事,谢绝便不由的想起原身记忆最为深刻的那些片段。
从前的将军府,在主夫年氏没有因病去世之前,府中家教甚严,风气肃正,就连谢绝也不敢如此放肆猖狂。
但因年氏病逝,偌大后院无人掌管,谢申又常年征战在外,导致府中一度闹出了好些幺蛾子。
也是自那时起,谢申性情大变,开始暴躁易怒。
年氏抱病时,谢绝才十岁出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