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罢了,横竖也没给你丢什么脸,不是还赢下一场吗?也算是有你当年之姿了。”果然比亲娘还亲喂!
谢绝都想搬到太傅府去住几日了。
谢申别开脸,冷哼了一声,“出去!别让我看见你!”
谢绝关上门溜之大吉。
“小姐,你吓死我了。”江右眼眶还残留着些许未退的泪意,谢绝拍拍他的肩膀,递了方手帕过去,“母亲骂你了?”
“没有,还多亏了日升昌递来的口信,小的都没敢告诉主君,也不知主君是怎么知道的?”江右寻思着,用手帕擦了擦眼角。
怎么知道的?
自然是独孤曦微告的状!
听到是日升昌递的信,她顺口问了句:“绿奴回来了没有?”
江右摇头,心中忍不住感叹自己真是命苦,每日要跟在自家小姐屁股后头收拾烂摊子也就算了,还日日都要担惊受怕。
好不容易多睡了会儿,就出了这茬子事,以后他是再不敢偷懒了。
“日升昌的人说,绿奴受了些惊吓,就留在钱庄等您去接了。”
“好。”谢绝说罢往院外走,江右跟在身后,“小姐以后去哪儿都带上我吧,小人今日一睡醒,只觉得半条命都没了。”
谢绝听了不觉莞尔,拍了拍身上的灰,这骑装又闷又热,她边走边脱,江右又劝:“可惹不得,这会儿日头正下去,当心着了凉。”
回过头去,漆黑如墨的眸子一眨不眨盯着江右。
江右白净的面皮陡然一烫,连忙闭上了嘴,不敢再唠叨。
谢绝翻上马,江右一惊,“小姐这是又要去哪儿?”
“我去接绿奴,你就在我院子外守着,母亲见了你,肯定以为我在里头,反正这会儿她也不耐烦见我,我正好出去溜达溜达。”
“小姐,小姐!”江右话都说不完,谢绝已没了身影。
日升昌。
“谢二小姐,您回来了?掌柜的正在里头等您呢!”小厮引着她往厅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