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哪怕辛苦一点,心里开心,红光满面的。
关山则比孙胜要精明得多,他在东城一二十年,本就有人脉,收购天马建材后,还明里暗里的吹吹牛皮。
做生意嘛,忽悠是一个基本功,成功的商人,基本都是大忽悠。
而关山的忽悠,水份还不多,马天行跑了,天马建材给关山收了,这是事实啊,所以信他的人还不少。
这就扩展了他的路子,除了给二纺这边供料,还拿了一些其它单子。
不过另外的建筑商,可不象朱志远这边好说话,这边直接给现款,其它的,都要压款甚至是垫付,因此朱志远这次过来,关山都说,他要去贷款了。
朱志远支持他贷款做大,至于怎么贷,那他就不管了。
国家四万亿大放水,钱多得是,关山又有天马建材做抵,还拿着二纺的单,每个月都有现金流水,贷款容易得很。
闲聊了一会儿,到吃饭时间了,直接回店子里吃。
关山这小餐馆,不但没关门,规模反而有所扩张,已经开始送餐了,别的不说,就建筑工地,现在就有几百人,每天算下来,不小的流水呢。
吃着饭,朱志远就问孙胜:“孙胜,你们村里,打光棍的多不多啊?”
“有啊。”孙胜道:“我表舅就是光棍,今年都快四十了,娶不起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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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什么原因?”朱志远问。
“穷呗。”孙胜叹气:“他这人也算倒霉,爹死娘嫁人,个人顾个人,到外面打工,挣了点钱,回来起屋子,结果上大梁的时候,倒了一面墙,打死了一个,砸残了一个,那个死了的还好,一次性了了,那个残的,躺在床上,年年问他要钱,他躲到外面,那家人都能追过去要。”
他摇头:“一直这么磨了十多年,前年才死,最后还问他要了一万块丧葬费。”
“是啊。”关山道:“最怕的就是这种,死不死,活不活的。”
“那你表舅现在还没老婆?”朱志远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