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大桥信子就拿到药。
她自己也好奇,拿给朱志远看。
朱志远也不认识,拿来手中看。
一般药房中用的,是制马钱子,但马钱子制过后,药效大减,当然,毒效也大减,而三生一钱饮需要用的,就是马钱子的毒性,所以大桥信子拿来的,就是生马钱子。
朱志远就看了个稀奇,大桥秋马也在一边跟着看,他也好奇的问:“这就是马钱子,也是毒药?”
“也是毒药。”朱志远点头:“一克能让人中毒,七克就能致死。”
“嗯,还行。”大桥秋马倒是不怎么吃惊。
他学西医的,说到毒药,中医其实远不如西医,七克致死算什么,西医中有些药,零点七克就能死人。
他好奇的是配方:“三生饮加马钱子,就能治瘫痪?”
“原理都是一样的嘛。”朱志远把从余白杏那里学来的,跟大桥秋马解释:“这几种药,都是毒药,但在医学里,其实没什么毒不毒药的,就是药性的强和弱,偏和正,这几种药,药效偏而烈,治病,就用它们的偏性,所谓是药三分毒,其实应该说是药三分偏。”
“哦。”大桥秋马明白了,由衷佩服:“中国古人没有测量仪器,却能用毒药治病,真是厉害。”
“也是没了办法,死中求活吧。”朱志远道:“这中间,还不知付出了多少代价呢。”
他说着,对大桥信子道:“我不敢保证一定有效,只能说试一试。”
“当然,我了解的。”大桥信子忙就点头。
她拿了药,让药房煎了,叫护士给病人服下去。
朱志远就在现场守着,大桥秋马姐弟当然也在,而费里也在不远的房间里通过监控盯着。
这一次快,因为病人之所以不能动,是费里用药把经络给堵了,朱志远这个药,以马钱子为引,马钱子强烈的药性,就如坦克,狂冲猛攻,一下就攻开了。
病人的筋骨肌肉都没有任何问题,就是药堵了经络,给马钱子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