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打了两个滚,急要站起来时,朱志远已经追上来了,在他肩头一踹,大桥秋马身子平躺。
朱志远一脚踩在大桥秋马胸膛上,身子下蹲,他针包已经取在手里,这会儿便取了针,飞快的扎下。
大桥秋马本来还想挣扎,但针一入体,他整个人猛地就僵住了,眼光瞪圆,口中嗬嗬而呼,身子却动弹不得。
“你在做什么?”大桥信子这时也跑到了面前,见朱志远在大桥秋马身上扎针,又惊又怒:“住手。”
又急叫:“来人,来人。”
旁边本就有侍女保镖在围观,这会儿便有两名保镖模样的人冲过来。
“没事。”中岛介男伸手一拦,对大桥信子道:“信子,没有关系,这位是朱志远朱君,是我的好朋友,他是一位高人,他在给秋马扎针治病。”
“扎针治病?”大桥信子眉头一凝,她这会儿也看清了,朱志远确实是在扎针,但她并不认为朱志远能治大桥秋马的病,她道:“秋马这个病,扎针有什么用?”
“我信他。”中岛介男一脸郑重:“信子,请你信我。”
大桥信子看着中岛介男眼睛。
大桥家和中岛家是世交,她年纪虽然比中岛介男大两岁,但也可以说是一起长大的,彼此间互相了解。
中岛介男与他弟弟不同,虽然她弟弟才是天才,但失于疏狂,而中岛介男虽然平平无奇,但性子稳重,且极为精明。
他这个态度,让信子颇为惊讶,并没有再出声阻止,而是挥了挥手,让围过来的几名保镖离开。
朱志远没去管他们,而是专心致志的扎针。
这是他学到鬼门十三针之后,第一次出手治真正的精神病人。
他心中空明,凝神会意,银针一路飞扎下去,又快又准,中岛介男和大桥信子看不懂,如果余白杏在,一定会大声喝彩,因为,他认穴,实在是太准了。
在大桥信子和中岛介男的对话中,朱志远已经把针都扎完了,这才松开踏在大桥秋马胸膛上的脚,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