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源问完,也感觉到自己的形象不咋地了。再怎么说,也不能躲到床下啊!想到这一层,陡然感觉自己有些惊恐过头了,不就是个女人嘛,干嘛吓得这样啊?何况仅仅是神合而已,又不是做其他的见不得人的勾当,有啥怕的?有啥恐惧的?于是,他整理了一下衣衫,伸手拢了拢头发,故作无所谓的样子,神情自若的调侃着说:“咋哪?没见过!”
“没......没......没咋!”土鸢依然惊疑不定地说。而且比刚见到鲁源从床下伸出个脑袋还要惊讶。心想:这个大王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床上不待,待到床下去了。这不是白白浪费了冰玉床万年寒玉的功效了吗?当时神主要求土族不计后果的献上地核中的万年寒冰玉,制作冰玉床,可是为了觉醒新一代大王神识的,咋这个大王不在床上修炼,却跑到床下待着,为啥呢?
土鸢看着鲁源的眼神慢慢地变得丰富起来,不停地变换着。心想:为了这冰玉床,土族仅存的两万余人因贡献土族滋润万物的本性愿力,又死了将近上万人,冰玉床是制作成功了,可土族差点真正的灭亡。
土鸢想着想着,眼眶就红润起来了,眼泪也不争气的啪嗒啪嗒往下掉。制作冰玉床的一幕幕就像放电影似的,在她脑海里就像慢镜头一样,一点一点的放映起来——土鸢看到他父王土昆仑手举巨斧,带领着文武百官不停地斧劈刀切着一座大山,整整劳作了六十年,一座数百丈的高山被削平了,接着又一点一点往地下挖了数百丈,才将寒玉取出来。
他们日夜不停的一点一点的削去万年寒玉表层凝聚的砂石和寒冰;母后则是用砂纸一点一点的的打磨寒玉的表面,让寒玉一点一点的洁净起来,光滑起来,温润起来。手指磨破了,手掌摁着砂纸继续打磨,手掌磨破了,胳膊缠上砂纸继续打磨,直到最后整个胳膊都磨得精光了,又用脚掌绑上砂纸打磨。
土鸢哭着要上去替换母亲,母亲淡然一笑,说:“这是命啊!母后这是在赎罪啊!谁让母后没有阻止得了你父王的野心呢!要不是他野心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