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一下午,就是给他三天,能做出一首好诗?”
转头,又有几个县令门生走了过来,讽刺挖苦之中,还炫耀着他们几个人。
余天策舔了舔嘴唇。
有些忍不住了!
“各位,一下午憋出一首诗,很自豪很骄傲吗?”
嗯?
梁元笑容凝固:“你说什么?”
余天策昂着头,白眼儿瞟了眼梁元:“梁兄,恕我直言,你写那玩意儿就是屎,根本入不了我的法眼。哪凉快哪呆着去,别在这烦我!”
嗯?
“你再说一遍,谁写的诗是屎?”
哦哦!
余天策缓过神来,连连挥手笑道:“哦哦,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哼!
余天策道歉,梁元这才放下气势。
然而,还没等他起身,余天策紧接着说了一句:“梁兄,我不是说你的诗是屎,是你们所有门生写的诗,在我这里都是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