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陈清,竟然徒手把银脸盆撕了,活生生地给撕碎了!!
“别着了,大侄子!给我一千两,我马上陪你去官府过地契。”姜宏非常痛快,可问题是,余天策没有钱。
余天策倒了杯茶,抿了一口。
“一千两,这个价格不错。
咱先别急着交易,听我给你分析。
你想想,我去找县令老爷,然后托他找刺史大人,搭不搭人情?
当时抓他们,是刺史的意思。
他要放姜楠王闵,摆明就是收了钱。
姜伯父,你想想,刺史为了堵下边儿人的嘴,分不分点?
再者,县令、县丞、县尉、五百将、百夫长,什长、伍长,是不是都得走动走动?
我也不让你和王伯父一样,出五百两,你出二百两,剩下三百贯我给你垫。
那宅子就八百贯,怎么样?”
你娘嘞?
姜宏仰头看天,呼吸有些受阻了。
这兔崽子,说的就不是人话呀!
值两千两的宅子,一千两卖给他,还要和自己要二百两人情钱?
“你刚才降价,人情走动钱不在这里?”
嗯!
余天策重重点头:“姜伯父,刚才咱不讨论私盐和姜楠欺压良民致人死命的事儿么,走动钱另算。”
咯吱咯吱!
如果不是新县令上任,不是不熟悉,不是有陈清这莽夫在身边站着,姜宏很可能杀了余天策。
罢了,一切的账,秋后再算!
“好!!!”
姜宏咬牙切齿地说:“回去取钱吧,拿来钱,咱们去官府转让地契!”
“不用麻烦了,钱带来了!”
带来了?
姜宏和王老爷,左右看了看。
八百两银子,那可是八十斤!
就算关二爷拎着大刀,怎么也要咬牙切齿啊,你二人两手空空,哪来的钱呢?
“兔崽子,我不和你打白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