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闭门造车,时常写出一篇好的策论,都会拿着卷子去拜访曾钰,求一些经验和见解。
不是秀才,不能成为曾钰的门生。
可渐渐的人情世故,曾钰也给余天策出题,每次都派人送到他的家里。
两天之后,又会派衙役取走卷子,同时,会将加以批注的上次考卷送回来,让余天策学习。
日复一日地写、背,转眼间,来到了二月初六。
余天策和沈静怕找不到客栈,提前十天出发,驾着马车,第二天傍晚到达了长安。
谁知,提前十天出发,还是有点晚。
临近院试,府城长安的主街,小商小贩又活跃了起来,夜幕降临,还穿着大棉袄,在街道两边摆着摊子。
同样,大大小小的客栈,也都被赶考的书生和陪同的家人们占满了。
还有个父母带着孩子,询问街道两边的门宅,是否可以短租或者借住。
找不到小客栈,余天策没有办法,带着沈静又回到了悦来客栈。
还是同样的天字号,同样的冤大头,同样给了十两银子房钱。
寒门难出贵子,不说,行路费就能让一户寒门负债了。
上次回去之后,听说半个月后,长安又举行了一次府试,允许其他六个县的童生参加。
前后两次,共有一千二百名童生报名,共过了六百。
但报名的只有五百八十五人,想必,其他十五名学子,应该是家里没钱了,或者没通过“审核”。
这个审核嘛……
简单说,类似于后世的政审。
一代传一代的观念,在华夏大地自古有之,看学习是一方面,看家庭教育和人品也是一方面。
院试,作为正视科举的第一步,府试榜文公布之后,各地要调查童生的父辈,祖辈,三代要无犯法之亲,这样才可以获得资格。
院试和府试的名额一样,六百取三百,上榜的才是秀才,落榜的人,金秋要重新参加府试,获取明年院试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