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是这样,负责一乡的耆老,也要说明牛的真正死因,编辑成文书提交县丞。
来得正好赶时间,艺妓刚刚登场。
姜楠和其他四位公子,听到余天策和沈静的话,有预谋地也进入了二楼的戏堂,就坐在楼梯口的位置。
老话讲得好,无巧不成书。
正在此时,小二端着一个大餐盘走了过来。
姜楠无意一瞥,不由地皱紧了眉头。
那餐盘中,一盆酱猪骨,一盘拌藕片,一盘笋尖,外带了三壶酒。
吸引他目光的不是菜品,而是木牌上写的名字,“新丰县,余天策,三十六桌。”
西城王家公子王闵,二话不说,一把拉住了小二的手腕。
那小二一愣,转头问道:“这位公子,您这是干嘛?”
王闵掏出一两银子,手中掂了掂,塞进了小二的手中。
姜楠也看不明白了,疑惑问道:“王兄,这是何意?说好了我请客的。”
嗨!
王闵从袖里掏出一个纸包,阴险地勾起嘴角:“姜兄,那彪子欺你太甚,我若是不替你出气,还称得上什么兄弟?”
说着,王闵将小二拉回楼梯口,左右看看无人,将粉末全都倒进了酒中。
“你现在给他送去吧,什么也不要说。”
那小二虽然爱财,但也不想出人命,警惕地问了一句:“这位少爷,你放的什么?”
嗨!
王闵人畜无害地说:“不过是一些通便的药,这人是我同乡,最近有一些便秘而已。”
编完了话,王闵又掏出一两银子,塞进了小二的手中。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
别管信不信,人家给了两贯钱,这可是他端盘子一年的收入,小二索性也豁出去了,警惕地说:“这位少爷,真出了事儿,和我可没关系!”
“那是当然,我不可能说出你。况且,他知道是谁下的药?”王闵满脸的自信。
王闵拦下小二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