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谈情说爱的、打听是非的、要惹是非的人,都踏破了客栈的铁木门槛。
这里,相对于私营的客栈人要少很多,可能就是因为价格的缘故。
普通的房间,住一晚要五十个铜板。
天字房更是为冤大头而设,传说二百文一晚,书生大多都穷,如果不是家境殷实,谁又会选择这个地方?
店小二见余天策背着书箱,便迎上前来说:“小兄弟,来此赶考不容易,留些钱吧,悦来客栈,可能不适合……”
余天策懒得废话,直接掏出十两银子,摁在了店小二手里。
“开间天字房,三餐送到房里来,按这些钱弄,我住到府试放榜后。”
“好嘞!”
店小二拿着银子,脸上瞬间绽开了花。
十天,再怎么吃住也用不了十贯,他还能剩一些琐碎的钱。
在店小二的引导下,余天策和沈静来到了三楼,开了一间天字房。
的确如传言所说,二百文钱一天。
房间很宽敞,大窗对着街道,屋里陈设齐全,床铺很软,不仅有洗漱的木盆,梳妆镜,甚至,还有给客人上厕所的恭桶,每天有下人负责换洗。
舟车劳顿,二人话也不多。
吃过饭后,美美地睡了一觉。
黄昏时分,余天策被敲门声唤醒,起身下床走到门前。
原来是小二,将晚饭送上了楼。
晚饭是四两个馒头,两碗米粥,一盘炒芹菜,一只烧鹅,热气腾腾,香气扑鼻。
有钱,服务就是周到啊!
吃过饭后,余天策点燃烛火,坐在窗前复习起来。
一连几天,小两口都不曾出门。
余天策背书,沈静给他扇扇子。
做了几天宅男宅女,府试的日子到了。
府试,每年一次。
分为三场,前两场只考一天。
最关键的是第三场的策论,需要连考两天,考生是要在考场过夜的。
大多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