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这话说得,真有气势!
用命买!
沈静虽说不相信,可也没打击郎君的信心,乖乖地点了点头。
最后,余天策买了些石墨,又在渭河边挖了些粘土,推着小车回了家。
原主的家,在新丰县的城郊。
进门之后,是二十几平米的小院。
小院前方和左右,都被房子包裹着,看上去,也不是特别的穷。
余天策放下车子,转头拿起石墨和粘土,平铺晾在了院子里。
“相公,别累到自己,我去做饭!”
家小了是小了点,身份也平凡了一些,可毕竟是死过一回。
有这么乖巧懂事的娘子,又重生在这万民安乐的盛世之中,怎么说也是赚了……
忽然,余天策眼前模糊了一下。
一座漆黑的地牢,出现在眼前。
牢房里,铺着一团枯萎的杂草,一张灰色的破木桌放在中央,上面放着一盏油灯,还伴随着老鼠的叫声。
一缕微光,顺着小窗照进地牢……
这是预兆么?
冥冥之中一种预兆,提示他会有牢狱之灾吗?
余天策甩了甩头。
可能是挨了岳父一棒,留下的后遗症吧?
……
沈家,正堂。
沈康捂着脸,故意挡着五个鲜红的指印:“老姜,那彪子现在有钱了,这事都怨我,不和他赌好了!”
沈康歉意的看着姜老爷。
那姜家老爷,名叫姜宏,举人出身,是南城最大赌场的掌柜,也算新丰县能提上名的人物。
“沈兄,你都说好把那彪子踢出沈家,将九小姐改嫁给我儿子,眼看着马上成功了,你说你赌什么呀?”
“老姜,我不是也没想到嘛!那小子昨天运气好,女婿们都在场,我不好赖账。不过你放心,他只会给别人抄书,钱花不了多久……”
去!
十两银子就是十贯,一万个铜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