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李恪刚才跟屋尹维神神叨叨的说了些什么,以致于这一小片林地里的气息都变得神圣了起来。
甚至连身后的青面战士都被感染了,都忍不住眨着粗厚的眼皮子望向李恪。
所以,独眼龙很想冲过去把李恪揪起来问问:混账,你刚才究竟搞了什么鬼?
武天俸洗了脸,一口白牙的指着石块模拟的敌营道:“营中青面只有十名,也要吃喝拉撒,而且分驻四角可以各个击破。”
这个家伙虽然是个用刀高手,但他锦衣玉袍的贵气已经变得越来越少,越来越像一个正常的兵。
“你看法不对。”曲烊纠正武天俸,“用兵不光要看精兵,还要看辅助兵种,那些蓝带黑衣显然训练有素,配属在青面战士周围战力更可以提高数倍。”
青面战士既提高了蓝带黑衣的战力,蓝带黑衣反过来也抬升了青面战士的威力。
敌营内兵力不多,但在如此配属的格局里,其实蕴藏着远超出他们表面上的力量。
但武天俸并没有轻易接受曲烊的分析,“我还是主张偷袭,各个击破。”
高手么,当然只把青面战士放在眼里。
而且,偷袭也很符合“贵族”的做派。
曲烊没有说话,战法的选择其实没有贵贱之分,他看向李恪,他知道李恪可以说服武天俸不要轻举妄动。
但是李恪却没有对敌营的细节表示什么,而是望着厚密的山林幽幽说道:“你们有没有一种感觉?”
曲烊与武天俸一愣,停下手中的大饼子,十分奇怪的问道:感觉?
李恪在模拟敌营的石块周围划了一个圈圈,“敌营设计得十分周到,易守难攻,可见设计者是个行伍十分老道之人。但是为什么在这样一座凶险的营盘没有警戒哨?”
其实警戒哨还好说,但是连个巡逻队都没有就难以理解了。
数天来,营寨周围的山林里连一个执行警戒任务的队伍都没遇见,说明敌人是故意在放松警惕。
“老曲如果是你,你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