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余安雄:“要不我去杀了那个上峰?”
悄悄地,保证不会留下任何手脚。
“打住。”余安雄又捞起一杯冰镇果汁,稳了稳自己的情绪缓慢说道:“我在大理寺历任四十春秋,虽没有狄怀英那般神思,但也知道杀人留影之理,千万不可。”
老家伙非常看重自己在大唐建立的荣耀,不愿意发生任何晚节不保的事情。
李恪叹了一口气:“所以,余老来我这就是为了抒发心中的沉闷之气?”
“咦?对啊,我老人家为什么一见你就想说那么多话?难道你有王霸之气?”
“呸呸呸,你老人家才有王霸之气。”王霸之气在太后的之下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人家李孝逸仅仅只是因为名字里有一个“逸。”字,就被加了一个谋反之罪。
“赞扬你小子有王霸之气不好吗?”余安雄似笑非笑。
“好个屁,小子我一点也不喜欢王霸之气,越是王霸越容易被太后砍死。”
……
“说真的。”余安雄认真的再次拍了拍李恪的豪车板子:“你小子带此重器,准备要去干什么?”
“当然是准备送人啊。”
“滚,你小子正经说话。”
正经说话:“我此行将欲高歌天地,余老还是不要知道为好,以免节外生枝被罗织小人给罗织了去。”
李恪打算像打出武元庆一样想办法打出武媚娘,只是这个事情还是不把余安雄拉进来为好。
……
“你小子这幅病秧秧的模样是装出来的吧?”余安雄微笑着骑上自己的马,这次在李恪的车上休息让他精神舒畅了许多。
李恪淡淡的看着余安雄甩鞭启蹄:“余老加油哦。”
“哈哈。”余安雄潇洒的扬尘而去,奔向他践行拍马的宏伟大业。
拍太后的马匹也不是什么坏事,好官坏官都能干,不过是拉下不值钱的面子而已。
驴车咕咕。
李恪美美的睡上一觉,心里祝愿余安雄能够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