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了一下。
但她的反应也只有这些，而后便一如既往地像娃娃一般安静的直视着前方。
原本还很担心的姚千山和姚冰已经做好了上前控制住姚雨曦的准备。
看到这一幕父女两人同时怔在原地，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相处和谐的苏尘和姚雨曦。
“这……”
张了张嘴，姚千山震惊地看向苏尘。
“这是怎么做到的？”
轻笑一声，苏尘一边将姚雨曦指尖渗出的血液滴入一旁装了水的碗中，一边平静解释道：“姚小姐虽然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但是她能感知到外面发生的事。”
“我这么说吧，她这种状态，更像是能睁得开眼，活动更加自如的植物人，这样你们能理解了吗？”
闻言姚千山和姚冰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手捏着下巴沉思片刻，姚冰才谨慎地问道：“所以……有的时候我们跟雨曦说话，她是听得见的？”
“对。”
苏尘轻轻点头，而后重新看向姚雨曦，又伸出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她的头发：“所以做什么事情之前只要跟她说一声，让她有所准备，她就会配合很多。”
在苏尘说这话的同时，姚雨曦再次微微转头，重新朝着他看去。
有了苏尘这番解释，姚千山和姚冰总算明白之前那些医生帮姚雨曦检查的时候，她为什么会那么抗拒了。
因为她什么都知道，她只是无法给出回答而已。
“如果雨曦对一切都知道，那她说不定能记得当初给她下毒的人究竟是谁！”
姚冰说着美艳的面容变得冰冷，隐隐攥紧了拳头。
姚千山看出女儿的愤怒，伸手握住了她攥紧的拳头：“先不要考虑这些，一切等雨曦恢复了再说。”
“是，父亲……”
无奈地垂了垂眼眸，姚冰又眼含期待的看向苏尘。
“请问……雨曦有恢复的可能吗？”
“我需要先研究明白她体内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