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同学说道：“很高兴主人你在得知目标完成了百分之零点零四的情况下，还有心情开玩笑。但我不得不打扰主人你的兴致，因为如你所料，赵赫雷在十分钟前到门口本想敲门，但他最后放弃了敲门离开。”
“通过我释放的血蜘蛛发现，他去了前台，又调取了监控。不过昨天晚上我就处理了房间中的监控摄像，稍稍修改了一下画面。他确认你没有出过酒店之后，便安排酒店为你准备早餐，然后去了蒋冲的房间。”
“赵赫雷将蒋冲从女人堆中拽了出来，亲自给他醒了酒，然后让他回忆与你接触时的所有细节，似乎对你的身份有所怀疑。”
“蒋冲很信服这个赵赫雷，将与你接触时的情况原原本本的告诉了赵赫雷，但估计他做梦都没想到，奸细会是他的父母，他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替新京完成了这次潜入行动。”
“啧啧，果然现实比人类拍的电影更魔幻，我在浏览那些为了完成组织任务不惜牺牲家人孩子的电影时，对这种情节颇为疑惑，在看到蒋冲父母的行为之后，很想知道，这么做值得吗？”
沈歌闻言略有些惊讶，他发现此时的小七同学和当初刚接触时可以说是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与其说是多了点人性，不如说是“学会了思考”。
要知道人类从原始社会一步步走到如今的地步，能成为站在生物金字塔顶端的存在，就因为人类比其他动物会“思考”。
“首先，关于零点零零四这个数字，我姑且认为是小七同学你的恶趣味，但请别在伤口上撒盐，否则总有一天我会拔掉你的电源。”
“其次，赵赫雷能成为城防军安全部的副指挥，这种位置上的人大多都生性多疑，别看他昨天晚上和我称兄道弟，一旦今天蒋冲透露的信息让他觉得我有问题，立马就会让人包围这里。”
“最后，你所问的‘牺牲’是否值得，其实这本身就是一个无意义的问题，人类能走到如今的地位，其实本身就是靠无数‘牺牲’堆叠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