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两个人时,褚禄山的杀招才出手。
“苏寒,今日为何要招惹世子?”
“你不知道世子乃是未来的北凉王,我等该效忠的对象吗?”褚禄山阴狠的盯着苏寒,右手悄悄伸向放在桌子上凉刀。
只要苏寒有什么异动,褚禄山便会立刻让外面的埋伏,将苏寒当场格杀。
苏寒嘴角抿了一口清茶,不急不慢的回答:“不知褚将军是想听原因,还是想听苏某得罪世子的理由呢?”
“大胆!”
“本将军问你话,你竟这般态度回答,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这里是北凉!人屠徐晓的北凉!!”
“今日你要说不出个所以然,本将军便会将你扒皮抽骨,让你知道拂水房的厉害!!”
褚禄山右手握住凉刀,作势要抽出。
可还未尝试有所动作,便感觉一阵风掠过,苏寒已经端着一杯茶笑吟吟的来到自己身前。
“世子今日的做法有失妥当,当街强抢民女,总是会败坏北凉王府的名声的。”
“那是我北凉军的后裔,他爹为北凉战死,我总是不能让他受委屈。”
褚禄山尚未从苏寒的鬼魅身法中醒转,苏寒的声音却犹如跗骨之毒般,传到耳边。
铿锵!
褚禄山将手中凉刀抽出,以此来抵御苏寒的声音侵袭。
“笑话!整个北凉都是世子的,抢几个民女又怎么了!就是把整个北凉城中的姑娘抢完,只要世子开心,那也是值得的。”
“你这无名无籍的北凉将领,又有什么资格说呢?”褚禄山将手中的凉刀抖出阵阵刺耳的哀鸣,与苏寒对峙。
他感觉今日的苏寒有些不一样。
那山岳般的气量,他只是在义父身旁的侍卫徐堰兵上见过。
可能是自己错觉,苏寒只是一个小小的北凉军统领,又怎么能有与徐堰兵一战的实力呢。
褚禄山也懒得与苏寒费口舌之争,凉刀对着地面用力砍了几下,以此来发泄心中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