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那个人立刻扔掉手中剩下的牌蹭的一声站起。
另一个人也立刻警觉,一轱辘的爬起警觉的看向冬至。
“你们好,再见。”
冬至打招呼就像是在大街上偶然碰面一样。
打完招呼他挥动手臂,如同挥动一把长刀,手掌如刀锋般锋利。
手臂挥过,两个人的上半身如同被某种利器拦腰斩断。
伤口平滑如镜。
二人的上半身跌落到地上。
下半身依然站着。
两截身体都在流血。
不一会血腥气就填满了这间屋子。
冬至关上门,阻止血腥味溢出。
顺着光之路往工厂里更深的地方前进。
但等他刚转过一个弯,眼角的余光就撇到了房顶上一个发着红光的畸形小脑壳。
这是一个摄像头,而摄像头发现了他。
冬至蹙眉。
暗道一声不小心。
说到底他不擅长潜入。
顺着灯路继续向前。
来到一扇大门前。
再往前没路了。
挡住去路的大门很厚重,上面布满了红色的锈斑,就连把手也是。
这里的人估计都在这扇门后。
他将手放在锈门上。
用力拽了拽,没用。
门就像是被焊死了,动也不动。
冬至用手指关节敲敲锈门。
门传来沉闷的回声。
不是空的。
正常情况下如果没有专业的破门仪器根本打不开这东西。
有仪器也需要一段时间才行。
但这只是正常情况。
他再次握住锈门的门把手,一用力将整座沉重的门从门框上拽了下来。
这一幕让门后的人惊掉了下巴。
这门看着是锈的,但可是实心的,外面锈了,里面可没有。
平时非常有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