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嚯嚯,哦……哦……”施奈一发出了惨绝人寰的叫声。
原来是高竹在他腰间用力掐了他一把。这个女人,真神奇,表情和做的动作可以完全不在一个层面。高竹手正在用力拧住施奈一的腰间,脸上表情却是笑嘻嘻的说:“你吃啊,你怎么不吃了,不吃我端给狗吃了。”
施奈一哽下口中饭,带着哭腔的说:“我错了,我错了。不过我说的只是梦嘛!”
高竹双手盘在胸间说道:“好吧!念你受伤刚好不和你计较。说说你那个狗屁梦吧!”
施奈一喝了一口水,长舒了口气把他带高竹去洱海洱海被冻住,还遇见条从未见过的鱼,把他俩被吃了的事全说了一遍。
高竹听完哈哈大笑道:“洱海被冰雪冻住,也只有你这个一点地理都不懂的人才才会做这种梦了,叫你好好上学你非说要放猪,哏!现在你跟猪有什么区别。”
施奈一填饱肚子,精气神也上来了,于是笑道:“快别说我了,还说我是猪,你名字还叫搞猪呢?”
“我他妈。”高竹怒气冲冲的刚想骂我他妈一窝仙脚踹死你时,病房门嘎吱被打开了。
“你们在瞎吵吵什么呢?”原来是施奈一他妈妈听见吵吵闹闹脏话连篇便进房看看。
施奈一干笑着说:“没什么和她开玩笑呢!”
没两天,施奈一没有任何不良反应,便办理出院。出来后生活一切正常,只是他还是没明白这时间线怎么突然乱了,自己明明是打工刚回来,怎么就变夏天学生放暑假的时候,明明自己记着是冬季的,怎么变夏季了?自己的时间线好像少了一段,施奈一是个榆木脑袋想不明白就不想了。
毫无波澜的度过一个月。一月连下大雨什么事也没干,在云南夏天雨季无非菌子多,但其他伙伴多部分在外工作也没个伴陪自己去,放学回来的学生又是作业,又是复习的。也没闲工夫鸟他。他只好独自在雨水渐渐平息,雨微时一人带上提篮独自往后山寻去。
后山他很是熟悉,小学放学时他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