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县产生隔阂。而我们白石寨能不能逃过此劫,就全看雨小将军的反应了!”
周越顿时明白了:“原来是这样!好,我听你安排便是。”
……
雨小将军再贪恋应州的温柔乡,也终究是个要面皮的人。
在应州赖了七八日,知州曹检也是膈应万分。
最后雨小将军再找曹检,曹检竟直接托病不出。
雨小将军也算是明白,知州的耐性已经自己这个恶客给消磨殆尽了。
于是雨小将军差人修书一封送到知州府辞别,他则带着三百营卫军,浩浩荡荡杀向了塔县。
而此时塔县的谢瑾,早已望眼欲穿了。
尽管劳军的支出是个大头,但早晚都要挨这一刀,谢瑾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
最怕就是邬景同那慢刀子剌人,那是真要命!
雨小将军再不来,光是知县邬景同,都能把他谢家给掏空。
邬景同携谢瑾与雨小将军汇合后,一番寒暄不提。
当听说谢瑾负责自己这一行人的吃住,雨小将军和谢瑾说话的语气,也变得客气了三分。
不过这客气只维持一阵。
待到了谢家,坐上桌却久久不见酒肉饭食时,雨小将军的脸色就变得难看起来。
而此时谢瑾也在后院急的跳脚。
“周越呢?周越这老东西呢?”
谢瑾抓着一个下人,脸色涨红、口水横飞。
那下人此时也是面如土色:“老爷,小人不知啊!您去县上没多久,周管家说要劳军,最后带着几十车的粮食和肉食去县里找您了。他……他没找见您吗?”
“找个屁!先前不是安排过了,要迎雨小将军他们来这边落脚吗?什么时候又变卦了?周越这老东西,到底在干什么?”
谢瑾都急的找不到北了,谢家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
坐在主桌陪客的邬景同眼看着雨小将军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也是几次三番的让下人去催谢瑾,怎么还不上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