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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料被龙傻儿立在场地中央,护住语焉,还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这下,这批哈皮们找到了出气口,欺软怕硬是他们骨子中的观念,于是火气嗓嘎地往上升。
大叔大爷大妈大婶亮开嗓门,骂了起来:“龙傻儿!你个哈逼,耍长了是不是?信不信老子把你祖宗十八代都挖出来。”
龙傻儿到底是做生意人,懂点先礼后兵的规矩,于是就笑嘻嘻地问:“各位大叔大爷大妈大婶,是什么情况让你们这么生气啦?”
大叔大爷大妈大婶说:“我们家的崽儿,让语焉那个野种把卵睾子踢掉了,我们要打回来!”
龙傻儿还是一脸笑意地说:“老辈子们,你们是不是搞错了,刚才明明是所有的人都打语焉,语焉一个女娃娃,怎么可能将你家崽儿卵睾子踢了呢?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一个长相泼妇的妇人就要冲上来抓语焉,她一边往前挤一边骂道:“龙傻儿,你不要给脸不要脸,大家见你是个孤儿娃娃,平时都关照你,你就可以把黑说成白,把白说成黑。你家收养那个野种语焉,把我们家娃娃卵睾子都踢了,今天不拉她来抵命,明天就到你龙门山寨,找你妈妈赔药费。”
龙傻儿推了那泼妇一掌,脸一红,就不给她面子了,用手点着这伙人的面,又朝他们呸了几口,说:“你们不要以为人多,就可以欺负我们两个小娃娃,告诉你们,老子不怕,你们家的娃,跟着李少打我妹妹,这是事实。”
泼妇又说:“打架凭伤断,我们娃打了野种语焉,她为何好好的,我们娃娃却躺在地上呢?”
龙傻儿犯起横来,手一挥说:“他们要倒在地上装死,关我鸟事。”
大叔大爷大妈大婶见龙傻儿扯环经,不干了,就举起锄头扁挑,要将他俩兄妹往死里弄。
“都跟老子住手!”就在这千斤一发之际,校长满头大汗地赶了过来,面跟着学校的师生。
大家脸无人色,喘着粗气,一来就问谁受伤了?要不要送医院包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