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在哪,你带我去。”
黑瞎子也不含糊,应了他的请求,抱着他去到二楼隔间的浴室
“我帮你洗。”
谢以桉站在花洒下,黑瞎子扭动开关,水从头顶淋下,一时都有些睁不开眼。
黑瞎子取下花洒往他身上浇,血渍被冲下,味道也减弱不少。
黑瞎子取下墨镜,第一次直面他。
谢以桉再睁眼,便陷入一双灰色的眼眸中。
“我还没有脱衣服。”
身上的衣物沾了水,紧紧贴着皮肤上,黑瞎子拦下他要脱衣的手
“正巧,连衣服也一块洗了。”
谢以桉全身浑湿了一片,黑瞎子滴水不沾,心里头瞬间不平衡了。
夺过他手中的花洒,也往他身上浇。
“小兔崽子,把我弄湿了一会儿谁给你出去找衣服。”
“不穿,裸奔。”
黑瞎子抹了把脸上的水,逼近他
“想着裸奔,不如先让我瞧瞧。”
黑瞎子撩开衣服的下摆,显露出那颗痣,指尖轻轻摩挲,谢以桉痒的直发颤
“瞧瞧,多漂亮。”
谢以桉不甘心被那么吃豆腐,拉下他的脑袋狠狠咬上他的肩头。
掌控好力道,既让他觉得疼痛难忍,又不会流血。
谢以桉伸舌轻舔嘴角的水珠
“这个也很漂亮。”
............
吴邪看完阿宁给的录像带,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一个长得跟他十成像的人,穿着病号服在地上爬。
他猜测过很多种可能,就连他爸妈在他之前是不是偷摸生了个哥哥他不知道。
可录像带上拍摄的时间,1996年。
画面上的人,跟他现在差不多大。
各种猜疑翻涌在脑海里,想到天黑也没想出来个所以然。
谢以桉跟黑瞎子在浴室里一阵折腾,最后还是让潘子送的浴袍来。
顶着潘子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