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了?”
“对啊,那时你失眠得严重,向我抱怨,我拿棒子在你的头上狠狠打了十几下,你很快睡着了,睡得跟死了一样。你现在睡不着吗?”翩翩说。
“我真的有点困了??”阿关连连摇手,又缩回了被窝。
套房里暗沉沉的,窗外的灯光映入屋内,洒在翩翩的被子和床上。翩翩侧着躺,静静望着窗外天空。
“喂!刚刚你说的是真的吗?”阿关突然又冒出了这句话。
“你怎么还不睡觉?失眠吗?”翩翩问。
“不??不,你刚刚说,我们以前是朋友?”阿关这么说着。
翩翩静默半晌,回答:“是啊。”
“我想,我们以前应该是很好、很好的朋友。”阿关怔怔说着:“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想和你说些话,说很多很多的话,只是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可能我都忘记了吧??”
“嗯。”翩翩不再回答,伸手拭了拭微微红润的眼睛。
清晨的日头暖和,翩翩自柜子里拿出一套新衣、新裤,让阿关换上,便领着阿关下了楼,往山郊走去。有几栋废弃公寓耸立山腰,十分陈旧,里头地板全积了厚厚的灰尘。
往上头走,有一层里几面墙上,有一堆痕迹浅淡的“正”字。
阿关看着那些“正”,皱了皱眉头,说:“是谁那么没有公德心?在人家墙上乱写字,真是该死!”
翩翩将手上一只宝特瓶子放在窗边,掏出一张符递给阿关,口中念了一串咒语。
“什么?”阿关有些迟疑,只觉得那串咒语十分耳熟。翩翩又念了一次,跟着对阿关说:“你举起手,对着那瓶子念咒。”
“啊?”阿关觉得奇怪,但还是照着做了。只觉得掌上一阵温热,发出了耀眼光芒,一团白火射出,射出了窗子,并没有打中宝特瓶。
“真棒!我想起来了,这招叫作白??白??”阿关感到胸中一阵激动。
“白焰。”翩翩又递了张符给他,说:“再试一次,你要练熟一点,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