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敢?赌就赌,你有三只,我还有另外两只!”阿泰哼哼地答应,他心想这巨汉或许已看出牙仔不是寻常小狗。巨汉这副神态语气,显然不只是要斗狗对赌,而是要“处理一下”了。
“三对三好了!”阿泰刚刚从阿关手上接下的白石宝塔就放在口袋里,此时他摇了摇口袋里的宝塔,大衣登时也乱窜鼓动起来,又跳出两只小野狗尺寸的家伙,是铁头和小狂。
“你这小子,身上还藏着什么?”
“哪里变出来的怪东西!”小跟班们叫嚣着,有的指着全身黑黝黝的铁头说:“这东西哪里是狗,你玩什么花样?”
“别说我欺负你,输的人一赔十,我全押了!”阿泰强作镇定,随手掏出刚刚赢来的钞票,有十几万,这输赢之间可超过了百万赌金。
“很好。”巨汉冷冷地说:“干脆也别进笼子了,人都走光了,直接来吧??”
巨汉此话一出,主持人接过阿泰押注的钞票,领着一票小跟班都连连往后头退着,往墙边靠。那三只凶烈恶犬,则一步步往铁笼子逼去。
铁笼子的门是开着的,大狼狗和小鬈毛早已随着主人跑了,剩下牙仔和三只恶犬对峙着。
阿关蹑手蹑脚地往楼梯上走,在刚才铁笼子里数条狗正斗得激烈之际,他早挤出了人群,趁着小跟班全聚精凝神看好戏的当下,找到了楼梯口往三楼走去。因为他除了在二楼感受到几间房里传出了邪气之外,还感应到一股更为强大的邪气自三楼传下。
他轻悄悄地往上走,楼梯尽头有扇铁门挡着。阿关从铁门的栏杆向里面看去,三楼隔成了一间间的小房间,走廊上的灯昏黄黯淡,看不清楚走廊尽头有些什么。
阿关摸了摸铁门,铁门由反面锁上了。
“帮帮忙,替我打开它。”阿关掏出了伏灵布袋,塞进铁门的门缝间。苍白鬼手伸出来,很快地抽去铁门的门栓,打开铁门。
阿关推开了门,走进三楼走廊,突然感到一阵厌恶。三楼弥漫着一股十分难闻,但却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