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行,便也够了。咱们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我大哥他正邪化中,有时迷迷糊糊,不似我那三个义弟邪化得深,早已成了恶棍,没心没肺。”
水琝公虽仍然犹豫,但这王爷们终究还是昔日战友,能救却不救,怎么说得过去。想了一会儿,才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又说:“能救五位王爷,我当然乐观其成,但出发前我一定得先向主营报备,绝不可以擅自行动。”
“这是当然!”二王爷连连点头。
水琝公出了老屋,以符令向主营传讯。
外头大伙儿仍然忙碌,写符的写符、削箭的削箭、贴砖的贴砖,虎爷、石狮、风狮爷等没事好做,只能在附近蹓跶玩闹。
小狂性子孤僻,在风狮爷中也是独来独往,没什么朋友,昨夜一战和牙仔、铁头一齐围攻二王爷,配合得天衣无缝,倒是打出些许交情。此时跟在牙仔、铁头屁股后头跑,绕着癞虾蟆打转玩耍。
只见癞虾蟆拿了颗石子,往远处一扔,三只小的便往前冲,去衔那石子回来,有时抢成一团,癞虾蟆便呱呱大笑。
石子扔了几次,癞虾蟆呱呱一吐,吐出个黏团,当作石子一扔。三只小的不疑有他,照样冲了过去。牙仔速度最快,抢在前头,一咬到那恶臭黏团吓了一大跳,嘎嘎叫着,打了好几个滚撞在老屋墙上,吐了起来。
癞虾蟆见自己恶作剧得逞,哈哈笑地拍手叫好。
一旁六婆见了,大声怒斥:“你这虾蟆精!为什么欺负我家小牙仔?”
癞虾蟆朝六婆做了个鬼脸,吐吐舌头,一副爱理不理。小海蛙拿了几枚贝壳走来,这小海蛙虽是蛙脸,但身子已炼出人形,有五岁小孩那么高,穿着淡青衣裳,像个小女娃。
小海蛙用童音说:“是呀,婆婆说得没错,为什么你要捉弄小虎将军呢?”
癞虾蟆一见是小海蛙,立时变了个表情,一脸忧郁庄严肃穆,悠悠望着天上流云:“蛙妹妹,别把我想简单了,当前时局纷乱,这些小狮、小虎也没长辈教导。我其实是在教导这些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