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舅子,这些俘虏就先归你照看了。”
“估计后面还会有几大波,得劳烦你多忙忙啦!”
糜芳看着何晓交待在自己手中的那一大串钥匙。
转过头去,又瞧了瞧那一大车子新鲜出炉的俘虏,脸上写满了困惑。
咋刚刚就昏死了一瞬再一睁眼,那漫山遍野的敌军就都没了?
“到底,发生了啥呢?”
糜芳困惑地挠了挠头,要不是他的裆下余温尚在,他都觉得是不是自己做噩梦了!
……
“到底,发生了啥呢?”
被五花大绑的孙观悬挂在关羽马背后方,好似一件普普通通的行李。
要不是现在自己被绑成蚕蛹,估计孙观也会觉得,方才所经历的一切都是在做梦。
这一切发生的都太快了,快的他压根反应不过来。
那红脸长须大将刚一现身,一句废话没有直接照着自己肩膀脖颈连接处来了记重锤。
其实,孙观也做了些挣扎。
但他那点靠在山间当土匪混出来的本领放到关羽面前,就显得有些搞笑了。
仅支撑了一回合,就被那柄古怪大刀的刀背砸中面门,破了相,鲜血即可涌出糊住视线。
孙观重心一个不平衡,连人带马被挑翻滚落到乱军之中。
就在孙观觉得自己的小命就要这么交代了。
即将在已混作一团的军队下,死于众人的踩踏之中时,一只粗壮有力的大手将他提溜了起来。
再一睁眼,自己和剩下被俘获的一千多“精锐”泰山军,已经被那长须大将捆起来了。
不过自己这个贼军将领,显然不会跟部曲关在一块儿。
在一个青衫公子的点头授意下,孙观就这么以一种极其羞辱的方式绑在了马屁股上。
骑过马的人都清楚,这牲口跑去路来,只要是匹体格健康的成年马,那后腿到马屁股这块是晃动的最厉害的。
“咯噔,咯噔。”
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