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怎么样?”
“过程中感觉很痛,但是现在我已经感觉不到癌症的疼痛了。”品山回道,他也感到十分惊奇。
“那就好,我先带你去你的房间,你适应几天,之后还有一次治疗。”“鸣”说罢,带着品山往实验室外走去。
而品山却注意到了控制台上放着的笔记本与那散落在地上写着“灵”的一张纸。
“恩人,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呐,你叫什么啊?”品山问道,似乎已经相信了“鸣”是他的恩人。
“哈哈,说得也是,其实不是很重要的,我……叫安贝森,你叫我森叔吧。”“鸣”只有一代,他自诞生起就一直叫作“鸣”,“安贝森”这个名字很少用起。
品山听了安贝森的话,不禁抬头看了看他。“一头金发,卷乱而显得体,单片眼镜似学士,白袍在身,那碧蓝之眼流出一股志在千里之气,真如他的名字‘安贝森’ambition(野心)般,野心勃勃。”
“森叔,刚刚我在治疗的时候,你说的‘灵’是谁啊?”品山听见了,他忍不住发问。
“哦……那是我当时太激动了,说错了,我这个治疗迄今为止只有你成功了。”安贝森略显紧张回道,他没想过病品山听见了,这让他觉得要更小心才是。
品山没有再问,跟着安贝森回了房间休息。
……
这段适应的日子里,除了在房间就是被接到了基因一派接受思想教育。基因一派的人告诉品山,他的父母不是他的亲生父母,是机械一派安插在他身边的,他们在他癌症确定无救时便弃他而去,而是基因一派的人照顾了他。全然没有提到老者、梦彩蝶与品山的哥哥,只有基因一派对他无微不至的照顾。品山也似乎真的被哄住了,把基因一派的人都当作他的恩人。
品山没有生疑,静静等待着第二次治疗。
身死并不是真正的死亡,只有遗忘,才称得上身死神灭,故而人们应该在死前留下些什么,留下些能让生者记住的,是思想、是精神更或是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