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浓清醒过来,正望着天花板失神。
“醒了?感觉怎么样?”
“你清醒了?”华浓看了眼时间,七点不到,难得!
“再不醒老婆要没了,要上卫生间?”每日清晨这个点华浓总会起来一次,上完卫生间再睡。
“恩。”
“我扶你起来,”陆敬安弯下身子,一手落在她腰后,一手落在她脖子后方。
华浓轻车熟路地勾着他的脖子,借力起身。
直到她坐在床边,陆敬安才弯身将地上的拖鞋摆好,方便她穿上。
“我自己进去。”
“我陪着你,”陆敬安眼神有些哀愁。
华浓略有些嫌弃地扫了他一眼:“你是不知道自己身上的味道有多难闻吗?一股隔夜的潲水味。”
要不是不得已,她刚刚都不想靠近人家。
华浓的嫌弃毫不掩藏。
陆敬安站在卫生间门口,看着紧闭的大门,有些无奈。
“该。”
徐姜的吐槽无时无刻不在。
陆敬安被老婆嫌弃,心情不佳,正巧徐姜撞到枪口上了:“你昨晚砸我了?”
“你有证据?”徐姜反问,见陆敬安不信,看了眼杨娴:“杨姨,陆敬安说我昨晚砸他了。”
杨娴轻飘飘的视线从陆敬安身上一扫而过:“你记错了。”
陆敬安:..........
丈母娘都说没有了,再问,就是他不识相了。
上午,华浓觉得并无大碍。
回了浦云山。
由于陆敬安昨晚那一番闹腾让家里长辈觉得他靠不住。
陆陆续续都搬进了浦云山。
反正屋子大。
有的是地方住。
白日里,陆敬安待在公司,傍晚归家,散步的活儿被人揽去了。
晚上徐姜回来给华浓按腰腿,等她结束,华浓都睡沉了。
一整日下来,见了几次面,但话没说上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