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她这一辈,就彻底绝后了。
“别讨论这种无用的问题。”陆敬安没心情听她的爱恨情仇。
他伸手将照片丢在床上,宴梦侧眸看了眼。
吓得花容失色:“你为什么会有这张照片?”
“约照片里的女人来京港,我就放你走。”
“我可以帮你约,但你要把我送到宴启云找不到的地方,”宴梦谈条件。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只有这一次机会。
“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宴小姐。”
陆敬安将手机丢给她:“三天之内。”
“否则...........”男人冷笑了声,勾了勾唇角:“你身边的那把眉刀是你最后的归宿。”
砰————房门被关上。
陆敬安撤走了看着她的人。
回程路上,华浓还没来得及问什么,陆敬安手机响了,许晴电话过来问了些许法律上的问题,最近接了一个家族产权的案子,有些棘手,
二人聊了半小时。
男人挂电话回头,华浓已经睡着了。
“先生,”
十二点过五分,陆敬安抱着华浓进去时,守夜佣人立马起身迎上去。
男人压低声调:“上楼。”
佣人会意,大步上楼,一路上去开灯,将卧室明亮的灯光调成暖光,掀开大床上的一侧被子,方便男主人将爱人放下去。
陆敬安轻手轻脚地将人放在床上。
佣人刚想伸手替女主人脱鞋。
被人挡住:“我来,你下去吧!”
后者不敢多留,微弯着身子转身离开。
临带上门时,仅是回眸看了一眼,险些因此误终生。
她从未见过哪个上位者能如此细心体贴地对自家爱人的。
平常人家的夫妻尚且都难做到,更何况,是这样一个身居高位坐拥万贯家产的人啊!
陆敬安脱了华浓的鞋,小心翼翼地将人的上半身托起来,双手越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