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豪商公子要求为技师赎身,卢景嘴皮子都快磨起泡了,也没能说服这帮二货。这根本没有卖身契,你说你赎的那门子身呢。
其实这也不怪这帮二货,这问题全出在王千元身上,在培训的时候,千元一人发了一张话术表。如果你能进到王千元在青花池的单间,就能在桌案的纸张上看到如下几行字,父赌母病弟读书,刚做不久还不熟,兄弟姐妹全靠我,生意失败天天哭,前夫家暴还好赌,自己带娃没收入,无奈走上不归路,还望公子多照顾。
没有卖身契的约束只有合约,这当然限制不了想要离开的人,可是有谁不爱财呢?千元许诺的六成钱财,像一条铁锁牢牢的捆住了她们。在青花池工作赚的多,这个小道消息,在百姓中口口相传。
来应聘的人一多,就激起老员工的不安之心,生怕被后来者比下去甚至被挤走,这赚钱的好地方可不好找,听说全大唐可就这一家。
于是惨无人道的内卷开始了,有卖惨的感情流、有按摩的技术流、还有不择手段卑鄙流。卢福可不似卢景那样的天真之人,用王公子的话说就是早发现早治疗,卢福早就在三楼“安插”了眼线混入其中。第一时间得到消息,第一时间处理,卢福把卑鄙流清了出去,只留两大流派良性竞争。
“告之贵客我们这真没卖身契,您要是能说动她跟你走,本店绝不阻拦。”又耐心劝退一名顾客,卢福整个人都透着疲惫。刚走下三楼准备去后厨打打牙祭,便看见楚梦抱着古筝从一楼走了上来。
走上前去接过古筝,与楚梦一同朝后台走去,卢福开口说道:“常九跟你说了没,他们三个啥事没有,之前跟你说不用担心,你还不信我。”
楚梦回道:“都怪常九一脸焦急的模样,我还以为少爷有什么不测。”
卢福又道:“改天我帮你揍他,楚姑娘今日可要登台?”
楚梦恩了一声点点头,卢福喜道:“现在正好是中午,我去给你安排。”
时隔一个多月楚梦突然出现,二楼观众欣喜不已,有的客人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