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四个男的抄起木棍,扁担,铁锹等就冲着谢玉姝来了。
这四个男的一个是萧大梅的男人,一个是她大儿子,还有俩是她小叔子,一个人拿着家伙上来就照着谢玉姝脑袋去了,谢玉姝一侧头,飞起一脚,将人踢的倒飞出去,又上前两步劈手躲过那人手里的木棍对着他一顿暴揍。
另外三个则冲谢玉姝旁边的谢天琪和谢天明去的。
谢天琪和谢天明本就憋一肚子气呢,见他们送上门来,正中下怀,随手抽了根镐把粗的柴火抡上去。
谢天琪两人在太安府衙门的武师傅已经训练了三个多月了,俩人打他们三个人就跟砍瓜切菜一样,几下就把那仨打的鼻青脸肿跪地求饶。
这么会功夫,萧海棠也把那俩丫头打的嗷嗷叫欢,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嘴里不停的嚷嚷“别打了,我服了,我再不敢打你了!”
萧海棠打红了眼,根本没有停手的意思,谢玉姝怕她真把人打坏了,对她影响也不好,便上前捞过萧海棠搂在怀里
“好了,咱们不打了,手疼!”
萧海棠这才罢手,普外谢玉姝怀里哭的一抽一抽的。
萧海棠又接着告状
“二伯娘,她们把地窖把地窖的锁砸了,家里的粮食都快被他们吃没了!你给我买的步摇和簪花也被他们抢去了,还把二伯和弟弟的衣裳剪了!还杀了好几只鸡,呜呜……”
萧海棠气的狠了,话说的语无伦次,一会指指这,一会指指那。
谢玉姝看着东倒西歪的一片人,果然见萧海棠的衣裳穿在那两个丫头身上,步摇也一股脑的别在头顶。
箫毅的两身单衣如今改小了,穿在那两个半大小子身上,她锁在柜里的缎花布料如今已做成常服穿在萧大梅和另一个妇人身上了,而剩下的寻常粗棉布也穿在了跟她们动手的那四个男子身上。
谢玉姝去厨房看了一眼,原来近百斤的大米白面如今也就剩下四五十斤,自己的房间更是被搜刮的一干二净,铁柜的锁头被压坏了,柜门都砸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