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孟楠和父母及徐教授一行四人乘飞机前往上海,我因为无法请长假而未能同行。
接下来的日子,是我一生中最黑暗、最不安、最无助的日子。
虽然每天我都要和孟楠通上几次电话,但因不在她的身边,我对从电话中获知的所有情况都抱着怀疑的态度,整个人渐渐陷入焦躁和烦闷中,即盼望孟楠的电话、又有些害怕听到不好的消息。
天天精神恍惚,无精打采。
又是一个周末,弟兄们纷纷换上便装准备出去放风。
何俊见我仍旧躺在床上,两眼呆滞的仰望着棚顶,关心的问道:“豆汁!你这几天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魂不守舍的。”
“对啊,三哥,你最近很怪!到底怎么了?”“说说,弟兄们说不定能帮你。”
哥几个也都围了上来,纷纷探询道。
“哦!没什么,”兄弟们的关心让我内心涌起一阵暖流,但我并不想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心事,装做无事的样子,挤出个笑容道:“可能是最近休息不好的缘故,你们不用担心我,都去玩吧!”
显然,我的话并不能令人信服。
大家见我不愿意说,也不好继续追问下去,又安慰了我几句后都出去。
杜伟却没有离开,他坐在我的床边,关切的看着我道:“三哥,你到底怎么了?
和我说说吧!除了感情上的事,其他的兄弟都能帮忙。”
见我无动于衷,大概是以为我并不相信,他有些着急的道:“咱家老爷子是咱们省公安厅的副厅长,和咱们警院的几个头头关系都非常铁。
你要是警院方面的事,我找老爷子帮忙肯定行。”
我没想到这小子还有这样的背景,吃惊之余,更多的是对他这份心意的感动。
我坐起来,搂着他的肩膀道:“谢谢你,旮沓,我真的没什么事,让你费心了。”
杜伟见我还是不说,知道肯定是他无法帮助的事,有些理解的道:“三哥,人活在世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