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振华给背下楼的。
北方人腊月成亲的比较多,甭管有没有条件,结婚总得摆几桌。
从腊月初九开始,一直到腊月二十三,陈江河几乎天天在外面忙。
今天行政科科长的小舅子结婚,明天物资科科长的小姨子嫁人。
后天保卫科科长的弟弟娶媳妇,大后天后勤科科长的妹妹办婚礼。
都希望请陈江河掌勺,都希望能够吃到陈江河做的菜。
事前一点儿心意,事中一点儿敬意,事后一点儿随意。
陈江河忙归忙,不仅维护好了跟领导们的关系,菜没少往家带不说。
票和东西也没少收,甚至还收了好几个红包。
这年头能摆的起酒席的都不是穷人,摆的酒席越多说明越有钱。
从初九到二十三,整整半个月,陈江河每天在家不超过六个小时。
不是在给人做酒席,就是在去做酒席的路上,累是累点儿,但很充实。
每天早上空着手走,回来时车把上挂满了东西。
早上走时院里人有多幸灾乐祸,晚上回来时就有多沮丧。
没办法,谁让陈江河厨艺好,口口相传都已能请他掌勺为荣呢。
但凡在老家吃过几次酒席的人都知道,那位大师傅的手艺好。
不用办酒席的人夸,吃席的人都会帮他扬名。
吃席的人夸,比办酒席的人夸更容易出名。
而陈江河属于二合一,吃席的跟办酒席的人都夸,想不出名都难。
腊月二十三,下午五点。
陈江河回到四合院,何雨水听到车铃声赶紧跑出来迎接。
熟练的从他手里接过自行车,“后面没席面了吧?”
何雨水眼瞅着陈江河忙的连珠转,生怕把他累坏了。
“没了,往后就剩买年货和准备咱自己的年夜饭了。”
陈江河精神抖擞,跟何雨水回了她的小屋,待了几分钟就带她回后院了。
中院人多,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