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三张相似、年龄差别不小的脸庞,眼神却清一色的不可思议和赞叹。
秦国公长叹一息,呼出白气:“回吧。”负着双手在下人的簇拥下走回书房。
秦观扶着兰草似的宝贝儿子秦盛,吩咐前后左右将寒风挡严实了,稳稳当当地送回书房,见儿子没有异样,才稍稍放心趿坐到秦国公面前。
秦盛趿坐得稍远一些,下人赶紧把火盆移近。
秦国公的右手背和手指上狰狞的陈旧伤疤,粗大的手指在棋盘上轻点,眼神在秦盛和窗外之间来来回回,捋着胡须嘱咐:“十九郎,明日一早收拾行囊,你和其他病人一起上山求医。”
“阿耶!”秦观大惊失色,“十九郎的身体哪吃得消如此奔波?万一路上……”天寒地冻的,骑马只能上到飞来峰半路,剩下的全靠步行,雪深路滑的,根本不敢想。
秦国公直视秦盛:“你可愿意?”
秦盛恭敬地向秦国公行拜首礼,没有半点犹豫,脸上的表情十分平静:“孙儿遵命。”
反而显得秦观冒冒失失,一惊一乍。
秦国公点头:“十九郎,你可明白阿翁的心思?”
秦盛点了点头,神采奕奕:“与其终日被困像个偶人,不如放手一搏,阿翁,孙儿愿意。”
“为何?”秦国公有六个儿子,二十三个孙子,重孙都有好几个,最看重的就是秦盛,嫡长孙只是原因之一。
秦盛略加思索:“阿翁,国都城每晚最黑的是城南,最热闹的是城东,最亮的是长乐宫。可即使五步一灯笼,十步一烛架,女使提灯如云,内侍掌灯如雨,都不及飞来医馆的两成明亮。”
“不是陛下不想,而是大郢最好的能工巧匠也做不到。”
“国都城还有一个最亮的是上元节的大花灯,能工巧匠花费小半年时间、用掉无数明油也只能亮三个晚上。不是不愿意,而是不能,因为花销巨大。”
“阿翁,古人常说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飞来医馆就是在山外之山,聚集了人上之人,孙儿心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