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一夜的雪,没有个门还真冷,要不是后半夜他们找树枝和树叶堵住了,雪估计飘进来也能积起很厚。
沈添欢先醒了过来,将树枝挪开,雪已经将树洞埋了一半,他探出头的时候,一掌插在了雪里,冻得手发麻。
天光照进来,章寒居也醒了,由于昨天上吐下泻,她的脸色现在还很苍白,唇角干燥,没一丝血气。
沈添欢说,“我出去一下,你先不要出来,外面雪很厚。”
章寒居的嗓子也哑了,她没搭话,从地上站起来,在门口握了一把雪,就要往嘴里塞,被沈添欢一把打掉了,“你还吃雪?”
她反问那怎么了,“到我嘴里化了,都是水。”
沈添欢无奈地摇头,想说她些什么又担心她急了,“雪不干净,我去找些东西回来,你不要乱吃东西。”
“你可真是个讲究人。”完全将昨天呕吐得不见天日的事抛在脑后了。
沈添欢出去了,用一根粗些的棍子底下绑了细密的一些树枝,在树洞周围将雪扫开。
等他清理干净,章寒居才透过树洞看见了外面的景色。
“哇,好像奶油蛋糕。”
“嗯?”他一时没明白她的比喻。
章寒居指着外面说,“你看天,树林,还有雪,不像是奶油蛋糕的三层吗?蓝色的天,黑色的林,还有白色的雪。”
他被她逗笑了,“你是不是饿了。”
她说是,“你不饿吗?”
沈添欢拿好手中的枪支走了出去,身后跟出来她,“你出来干什么,外面很冷。”
“我帮你啊,要是遇见他们,这大雪天你就被打死了。”
“我不是出去找他们,是去找食物。”
章寒居哦了一声,“那我也跟你一起吧,要是你逮不住猎物,我也能帮你。”
沈添欢的脚步在地上停下了,章寒居问,“你怎么不走了?我拿了枪了。”
就在这时,他忽然发狠,反手将她按倒在雪地上,雪沫子盖了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