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真舍得,让他一直当个鹿倌吗?有没有问过,他自己将来想做什么?”
“问过,可他自己也想不出,到底喜欢或者说擅长什么?”
清楚牧山河询问这事,也是打算给儿子谋个出路。就刘山江目前的情况,从政基本没有机会。当普通人的话,恐怕也很难,那剩下的唯有经商了。
沉默片刻,牧山河想了想道:“那就暂时先这样吧!相比他的形象问题,他的性格问题更需要扭转。晚上伱带他来我院子,我先替他把身体亏空的事调理好。”
“啊!山河,你真的愿意帮他调理身体?”
“你不愿意?还是说,不信任我?”
“没有,没有!好,晚上我就带他过去,谢谢!”
终于看到希望,刘盛文也觉得非常高兴。从牧山河愿意替儿子治疗,也能看出父子俩现在,已经初步获得他的认可。在他看来,这段时间辛苦真的没白费啊!
反观结束一天工作回到住处,听闻这个消息的刘山江,也错愕半响道:“爸,那家伙真的愿意帮我治病?他不是很讨厌我吗?”
“小江,你在农场待了这么久,你还没看清一些问题吗?别看山河每次见你都不待见,可你好好想一下,早前你爷爷看你的眼神跟表情,是不是跟他一样?”
“爸,你的意思是?”
“我之前跟你讲过,你爷爷喜欢责备你,更多也是恨铁不成钢。对山河而言,他何尝不是呢?我知道,你之前担心他回归家族,可能抢走原本属于你的东西。
可你认真想一下,就你爷爷将来留下的那些遗产,你觉得能值多少钱?就山河现在的身家而言,恐怕全国上下都找不出几个,比他更有钱的人了。
至于你爷爷的政治遗产,你觉得是我们想继承就能继承的吗?人走茶凉的事,这些年你应该也见过不少。你爷爷真不在,谁会把我们父子当回事呢?”
伴随刘盛文有些苦涩的说出这番话,刘山江难得陷入沉默。从小在高墙深院中长大,他也见过原本显赫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