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农场再次迎来一年一度的收获季节,看着上百人收割水稻的场面,帮忙运粮的刘盛文,也觉得这场面很壮观。而刘山江的鹿倌职业,越做越觉得适应。
尤其看到,在自己照顾之下,那些温顺的母鹿诞下小鹿时,刘山江也觉得很有成就感。每天最喜欢做的事,就是陪那些新生的小鹿玩耍,照顾刚生产的母鹿。
等到许思文再来农场,看到在晒场扛包倒水稻的刘盛文,还有在鹿舍清理鹿糞的刘山江,表情显得极度不可思议。他相信这一幕,京城那些人看到也会觉得难以置信。
看着身边的牧山河,他很是好奇道:“老牧,你怎么做到的?”
“什么怎么做到的?”
“就是怎么让刘大父子这么听话?我怎么感觉,他们跟换了一个人一样。”
“以前他们不识人间烟火气,更不知人间疾苦。让他们体验一下,难道有什么错吗?”
“错是没错,问题是他们怎么会心甘情愿的留下呢?”
“那你去问他们,这种事我怎么知道?”
没打算告知实情的牧山河,虽然看到父子俩的变化,但他依旧没结束考核。在他看来,既然父子俩想改变,那就让他们在农场,真正完成蜕变再离开。
反正父子俩如今在京城,也不受别人待见。还不如待在农场,跟这些朴实的老百姓多接触。在农场这里,没人知道他们父子是谁,只知他们是农场的临时工。
一个是身体有点虚,但为人热情干活也卖力的杂工老刘,还有一个则是不爱说话,性格有些孤傲的瘸腿鹿倌。很多人都觉得,他们能留在农场,应该是牧山河可怜他们。
对于附近百姓的猜测,刘盛文虽然有些哭笑不得,却也认同的点头道:“是啊!多亏牧场长仁义,愿意给我们父子一份工。要不然,我们父子生活都成问题啊!”
侄子牧山河乐善好施,在仙桥当地已然不是什么新鲜事。在刘盛文看来,牧山河会形成这种做事风格跟性格,跟当年独自抚养他长大的那位亲家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