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周队一直有联系吧？想必你应该听他说过，那边其实很乱的。”
“这倒也是！那你这趟去南方考察，多少有点避风头的意思吧？”
“换做别人问，我肯定不会说实话。可你问的话，那我就实话实说，多少有点这个意思。之前我办护照，就是打算去国外见识一下，但年底肯定回来。”
“不得不说，你小子胆量比我想象的大。”
“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趁年青多闯闯，真要年纪大了，可能就没那个心思了。”
知道秦凯旋是可信之人，牧山河有些真实想法，自然不会拒绝跟他交流。事实上，从许思文那里他已经知晓，这个冬天那些有心人，恐怕都会蠢蠢欲动。
可之前的教训摆在那里，如果没一位领路人，想把牧山河手里的交易渠道拿走，又岂是一件容易的事。这样一来，到时找上门的人，恐怕会比想象中还要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