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义诚发现牧山河虽年青,可无论什么话题,都有其独特的见解。甚至对目前的经济发展,他都能说出一些与众不同的言论来。
针对目前的改开,牧山河也很直言不讳的道:“何叔,论工业基础的话,眼下重心依然在北方。可要说未来前景,我更看好南方,那里发展用日新月异形容一点不夸张。
至于你之前说,想发展浑市的经济很难,可你的视线更多放在国营企业上。虽然我对国营企业不是很了解,但我知道即便你是柿长,想插手也必然处处受阻。
最重要的是,效益好的国营企业,头上除了当地主管部门,还有不少的婆婆盯着。如果你想做一些成绩出来,不妨把眼光放在个体户甚至民营企业。”
“你的意思是,个体户跟民营企业也能带动经济发展?”
“何叔,以你的职位,收集一些资料应该不难。如果有渠道,你不妨收集一下江浙那边的民营企业跟个体户的发展情况,其中就有你需要的答案。
但我想说的是,即便你找到了答案,想实行这方面的政策,恐怕也要等上几年。连你都心有困惑,那更上面的人呢?有些政策,目前看来尚不明朗。”
伴随这番话说出,何义诚仔细盯着牧山河看了看,很是感慨道:“这些东西,真是你自己分析出来的?你天天待在山里,如何知晓南方那么多事?”
“虽然我做不到,不出门便知天下事。可很多事,都能通过报纸还有广播获取信息。同样一篇报道,别人看过就忽略,但我可能不一样。”
见牧山河很淡定说出这番话,何义诚也不再继续追问。因为前次接触后,他就觉得老领导遗落在外的这个孙子,恐怕没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等到饭局结束时,何义诚突然道:“山河,你认不认识一个叫许思文的人?”
“怎么?他还在找我?这次花卉交易,他应该赢利颇丰才对吧?”
“你知道他?”
“略有耳闻!他还要打听我的消息?”
“是的!不过,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