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牧山河这个年纪,去趟省城赚好几万,已经是非常了不起的事。虽然从报纸上,他也知道君子兰这种花很贵,但再贵也有个限度吧!
面对竖起一根手指的牧山河,木友旺深吸一口气道:“十万?”
“二旺叔,看来往后有时间,你也要多去外面见见世面。如果只是赚十万,你觉得秦伯会这样担心吗?这趟去省城,我确实赚不少,具体数字我就不告诉你。
但大概数字,却可以跟你说一下,至少我相信,你应该不会往外说。我这次去省城,最贵的一盆花就卖了十二万,所以我赚的钱,比你猜的多个零。”
嘶!
能清晰听到木友旺倒吸一口凉气的牧山河,对于木友旺呈现出来的惊讶表情也能理解。可要是木友旺知道,这個数字他还少说了近百万,恐怕木友旺会更震惊。
“我嘀妈呀!就你种的那些花,能卖这么多钱?城里那些人,疯了吗?”
对于如此评价,牧山河也苦笑点头道:“二旺叔,你这话还真的说对了,现在省城的花卉交易,确实非常的疯狂。只要有花,根本不愁卖,买花卖花的都跟疯了一样。”
“乖乖!赚这么多,你小子怎么这么淡定?”
“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高兴?财不露白的道理,我自然也是懂得。等下买点东西,我直接回望云岭。等小年的时候,我再回屯子里。”
“啥?你还回山里守参园?”
“是啊!不回山里,难道我天天窝屯子里吗?我去省城的事,除了你跟少数几个人,别人根本就不知道。所以我回山里多待几天,反倒更不引人注意。”
将回山继续看守参园的理由说出来后,木友旺想了想也觉得有道理。最重要的是,他觉得牧山河赚了这么多钱,依然能镇定自若,这也非常的了不起。
况且,看牧山河的背包,似乎也放不下多少钱,想来他在省城赚的钱,应该都存银行了。这样的话,即便有人知道他在省城赚钱了,想必也抢不到这些钱。
最关键的是,去了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