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然待在家,没在屯里子乱晃。
还是那句话,没了外公的牧山河,在屯里存在感很低。对于这种境况,牧山河也没觉得有什么难受。相反,他很享受这种不受关注的清静。
真正令牧山河有些意外的,还是往年都会登门的一些乡邻,今年却并未出现。往年这些登门给外公拜年的乡邻,大多都感恩于外公往昔的施救。
现在外公走了,这些乡邻不再登门,牧山河也没觉得有什么失落。待到大年初六,牧山河跟木兴富打过招呼,便准备继续回参园。
听到这话的木兴富皱眉道:“小山子,干嘛这么着急?等到元宵再回去也不迟啊?”
“木爷爷,我待在屯里也无聊,天天窝在家里也挺没劲。去参园待着,我反倒觉得更自在些。我知道您老想说什么,但我还是觉得住在山里更舒坦。”
听着牧山河很平静的说出这番话,木兴富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好再劝。打过招呼,把家里归整齐全,牧山河牵着大青背着枪,悄无声息般离开了屯子。
当距离牧家最近的村民,发现牧家晚上没亮灯时,也很好奇的道:“山子没在家吗?”
“不知道呢!他应该没啥亲戚吧?难不成,去屯里谁家吃饭了?”
“不太清楚!唉,这孩子孤苦伶仃,难得回屯里过年也不怎么出门。他怎么就这样倔,干嘛不去京城呢?去了京城,那里好歹还有他的亲人嘛!”
“切!我倒觉得,这孩子有骨气。摊上那样没人性的爹,认他做甚?”
对新民屯的人而言,在对待牧山河那位爹的事情上,倒是出乎意料的一致。或许这也是为何,那家伙去了京城之后,就再也没回过东北的原因。
做出抛妻弃子的行径,甚至让妻子抑郁而终,难道对方就真的问心无愧吗?
直到初八,村民才从木兴富那里得知,牧山河初六一早便回望云岭,守着那块面积不算大,却对牧山河而言极其重要的园参地。
对过完年也才十六岁的牧山河而言,暂时也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