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有件事不知应不应该说!”
“在我面前,有啥不能说的,说吧!”
等何义诚把从木兴富这里得知的情况,跟刘兴业讲述一遍后,这位手握权柄鲜少动怒的老人,也觉得心中怒气快要压制不住。因为那个儿子,再次欺骗了他。
“唉,行了!这事我知道,你跟小胡尽快回来吧!等下次有时间,我亲自去跟那孩子见一面。都说父债子偿,我这个当父亲的,确实没管教好孩子啊!”
对于刘兴业说出的话,身为部下的何义诚又如何敢置评呢?
挂断电话后,刘兴业气的直接把茶杯重重扔到地上。可扔完之后,他又有些颓废的坐在椅子上。对这位打心宠爱,或者说心存愧疚的小孩子,他也知道长歪了。
可眼下木已成舟,小儿子用欺骗方式,利用他愧疚心理,博取他的同情,最终应许了这门婚事。而女方的家庭,在京城也算小有名气,其父亦是他的老友。
高门之内,都讲究所谓的门当户对。即便现在知道真相,刘兴业能怎么办?
悔婚,悔过,这些都于事无补。思虑再三,牧山河再次成了被委屈的人。直到此时,刘兴业才恍然大悟,难怪这个未曾见面的孙子,宁愿独居深山也不愿来京。
真要接过来,恐怕在这个家里,他也会非常不受待见。甚至于,把整个刘家搞的鸡犬不宁。可现在的问题是,刘兴业觉得未来刘家,真的后继无人啊!
别看他有三个儿子,现在担任的职务都不错。可相比其它高门出身的同龄人,他三个儿子都不成器。唯一的孙子,更是成了瘸子,又怎么可能从政参军呢?
虽然孙女有不少,可身为爷爷的刘兴业,何尝不知这些孙辈的德性。现在刘家有他撑着,刘家这些小辈,终归不敢太胡来。若他不在,刘家恐怕瞬间没落。
“唉,这都造的什么孽啊!”
关于刘家发生的事,已经躺在被窝里的牧山河,自然丝毫不知情。可即便知晓,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在他心里,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