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饶来着,嘿嘿!
帮慕婉清捋了捋凌乱的头发,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萧扬便起床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向外看了看。
雪还在下,视线不是很清楚。
唉!天气无常,大肠包小肠!
这就是未来两年的常态,风雪说来就来,习惯就好了。
拿起对讲机,萧扬下了楼。
路过二楼时,看到林诗诗和唐颖的房间还是关着的,嗯,看来睡得不错。
走到一楼,就发现鲁幽正坐在客厅沙发上,正笑的花枝乱颤。
萧扬好奇的走近一看,原来是在看煤球和警犬玩耍。
萧扬一看,也笑了,与其说是玩耍,不如说是煤球在欺负警犬。
只见那煤球趁警犬不注意,就飞到它身后,咬它的尾巴。
警犬只要一转头,煤球就又飞回到它的吊杆上。
饶是警犬再训练有素,也奈何不了它。
气的警犬在地上对着它直嗷嚎。
如此重复,玩得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