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的思绪短暂的陷入了停滞。
仅仅是几秒钟。
他就得出了一个令他窒息的结论。
斯坦是来救他的。
想要杀他的是另一伙人。
托尼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走到了斯坦面前。
他手足无措的想要捂住斯坦胸膛上的血洞。
斯坦一动不动，如今近的攻击，已经毁灭他的全部生机。
“事情不是这样的……不是的……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刚刚他愤怒自己遭到了背叛，转眼间就发现，对方从未背叛他。
是他误解了。
天才如他，并不是万能的，会误判。
“不……不……”
“我提醒过你，你要用眼睛去看，用心去感受，而不是相信一个虚无缥缈的未来。”
奸奇的声音在托尼的耳畔再次响起。
“玩弄时间的人，终究会被时间玩弄，一味相信某些注定的东西，一样会被玩弄。”
“唯有变化才是永恒的。”
“唯有变化才是永恒的……”
托尼史塔克，一会哭，一会陷入魔怔。
他的皮肤下隐隐出现了些许羽毛的痕迹，诡异符文，但是又转瞬即逝。
“我已经没有资格成为钢铁侠了……”
托尼怀中抱着斯坦的尸体，就这样呆坐着，胡乱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
……
佩珀担心的陪着托尼。
托尼史塔克，这几天一句话都不说。
她隐隐察觉到，托尼好像缺失了什么，好像变了。
奸奇玩味的在亚空间的俯视着托尼史塔克。
祂很清楚托尼缺失的是什么。
是一颗英雄之心。
托尼在未来是一个受人敬仰的超级英雄，这一点托尼自己也知道。
失手错杀了自己的叔叔后，托尼就在质疑未来。
这又何尝不是在质疑他自己未来成为超级英雄的宿命。